找回密码
 用户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2778|回复: 3

一篇文章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6-3-7 19:45: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附件中,发表于《贵州民族研究》第1期。
壮族民间故事《妈勒访天边》的文化解读
-------兼与廖明君先生商榷
[ 本帖由 陈金文 于 2006-3-9 11:35 最后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3-7 19:53:45 | 显示全部楼层

RE:一篇文章

壮族民间故事《妈勒访天边》的文化解读
       ----兼与廖明君先生商榷
陈金文
(广西民族大学,广西•南宁  530006)
内容摘要:廖明君以神话学视角与世俗功利观念解读壮族民间创作《妈勒访天边》,认为“访天边”是访有“生殖与丰饶”意义的太阳;孕妇访天边,是原始先民认为孕妇“有生殖与丰饶”的文化功能, “有与太阳相呼应的文化意义。”把故事释读成了人类向太阳祈祷的巫术仪式的象征。《妈勒访天边》是故事,研究重点应放在所表现的理性意识上;也不能以世俗眼光看待文学。该故事反映了壮族人民认识世界的愿望,及壮族人民理性的觉醒和科学意识的萌芽。
关键辞:妈勒访天边        神话传说      民间故事       理性意识    科学意识   
The Interpretation of Folktale of Zhuang Nationality:
Ma Lei’s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        In addition to deliberating with Mr. Liao Mingjun
                          Chen   Jinwen
(Guangxi University of Nationalities, Guangxi • Nanning 530006,China)

[abstract]Mr. Liao Mingjun interpreted  folk  literature creation of Zhuang nationality Ma Lei’s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from the angle of view in both mythology and common utility . Mr. Liao believed that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is to seeking for  the  sun  with  the meaning of “reproduction and fertility”. The reason  of  pregnant  woman’s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is that original people believed that pregnant woman has the cultural function of “reproduction and fertility”, which works in concert with the sun. Mr. Liao  interpreted  this folktale as a witching symbol of human beings’ praying to the sun.
Ma Lei’s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is just a tale, the focal point of research should be put in  it’s  rational meaning, and we shouldn’t treat literature with common views. This tale reflects the nice wish  for   cogitating the world of  Zhuang people,  it’s  the awakening of rational consciousness and  the embryonic scientific consciousness  of Zhuang people.
[key words]Ma Lei’s Seeking for the Horizon     mythological legend
folktale     rational consciousness

中图分类号:I276.68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002-6959

《妈勒访天边》是长期流传于我国壮族地区的一则民间故事,该故事经民间文学工作者搜集整理后,被《壮族民间故事选》[1]、《中国少数民族神话选》[2] 《中国少数民族民间文学丛书选•故事大系•壮族卷》[3]、《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4]等多种民间故事书收录,为便于研究,今参考多种版本,结合田野调查了解的情况,列举其情节梗概如下:
1、        人们认为天是有边的,想知道天边是个什么样子。
2、        大家商量找天边的事,都自告奋勇前往。
3、        大家觉得年青的孕妇去最合适。
4、        年青孕妇踏上旅途,途中生下了孩子。
5、        母子俩一起找天边,沿途的人们很受感动,给他们以鼓励或照顾。
6、        母亲老了不得已留下来,孩子发誓找到天边,继续前行。
这是一则优秀的壮族民间故事,近年来在文化界引起了很大反响。南宁艺术剧院历时两年,八易其稿,将其改编为舞剧,在中国舞蹈第二届“荷花奖”决赛中获得了金奖第一名,取得了中国舞蹈届的最高荣誉;此外,一些学者也对其表现出浓厚兴趣,以为其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价值。
就目前看,艺术界对该故事的改编创新无疑取得了很大成功,但学术界的研究却并无多少收获,笔者没有看到有研究该故事的学术论文发表,仅在廖明君著《壮族自然崇拜文化》一书中看到了探讨《妈勒访天边》故事文化象征的一段文字[5](p26-30)。
在《壮族自然崇拜文化》一书中,廖氏将《妈勒访天边》的故事定性为“神话传说”,然后对其从神话学的视角进行分析,解读其蕴含的象征意义。廖氏认为,“访天边”应该是寻访太阳的象征。原因如下:一、“寻访天边的目的是含糊而缺乏功利性的”;二、“壮民族”有“太阳崇拜”的文化;三、太阳对于人类的生存与发展有着“关键性影响”。就此廖氏认为,“所谓寻访天边,应该具有更为明确的目的--寻访太阳。”再者,廖氏指出,故事中之所以由孕妇承担起寻访天边(太阳)的任务,不仅是因为“孕妇身上体现的是两个生命,可以达到相对延长生命的长度”,更为重要的是,原始先民认为“孕妇具有生殖与丰饶的双重文化功能”,“具有与太阳相呼应的文化意义。”
廖氏对《妈勒访天边》故事的研究具有开拓之功,而且可能已产生了一定的社会影响,舞剧《妈勒访天边》中,母子所访就是能给人带来温暖和光明的太阳。对于舞剧反映内容与原作的差别,我没有异议,改编就是要创新,要区别于原作。但是,我以为廖氏对该故事的解读很有必要作进一步商榷。
首先,作为学术著作,廖氏将《妈勒访天边》称为“神话传说”是不够严谨的,神话与传说分别属于两种口头创作体裁,一篇作品不可能既属于神话,又属于传说。我以为《妈勒访天边》不属于神话,神话的中枢是神,如《共工颛顼争帝》神话、《后羿射日》神话、《布洛陀》神话,等等,其主要人物都是具有超自然力的“神”。神话还往往具有解释性,像关于天地怎样形成,人类如何产生,水缘何东流,神话中都有解释说明。《妈勒访天边》中根本没有出现任何神灵的形象,也没有任何解释性的成份;《妈勒访天边》也不属于传说,传说具有历史性,或讲述与真实的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相关的故事,如包拯的传说、杨家将的传说,等等;或采用历史的表述方式,如关于端午节的来历、寒食节的来历的传说,等等。传说还具有可信性,所讲述的故事往往与特定的区域、风物、地理人文景观等相联系,让人有一种信以为真的感觉。而《妈勒访天边》既不具有历史性,也不具有可信性。
《妈勒访天边》中,人物是没有任何特殊身份,以至于无名无姓的一对普通母子;事件发生的时间是“古时候”,地点则没做任何交代,时间、地点都带有明显的不确定性。从这些方面看,我们认为《妈勒访天边》是一则传统的民间故事。
对神话和故事的研究在方法上大有不同。神话是人类童年时期的产物,神话中人类借助想象和幻想征服自然和支配自然,其中蕴含着大量蒙昧时代人类的文化信息,表现的是原始人类在“万物有灵”观念指导下的奇思妙想,必须将其置于原始文化的视野下才能对其有所认识或了解。一般来说,故事的产生要晚于神话,也晚于传说,其中虽也反映一些古老的观念意识,但不是主要的,人们在创作与讲述中有了明显的自觉意识,譬如故事中常常出现的海龙王的女儿的形象,宝物的形象,等等,无论是讲述者,还是听众,都不会信以为真。总之,在故事讲述中人类的理性意识占了上风,因而,故事中虽也可能包含一些历史“遗留物”,但故事的研究重点却应该放在对其所表现的理性意识上,而断不可完全从原始思维的角度去考察。
廖明君正是犯了这种方法论上的错误,在解读《妈勒访天边》时,把故事当作了神话,完全从原始思维的角度看待产生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之后的口头创作,把整则故事看作无意识创作,着力于从中寻求“原始遗留物”,进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故事中的“天边”意味着“太阳”,孕妇象征着“生殖与丰饶”,具有与太阳相呼应的文化意义。如果按照这种思路走下去,就会把整则故事释读成人类向太阳进行祈祷的巫术仪式的象征,从而消解该故事原本具有的积极的社会价值与文化意义。
廖氏在解析《妈勒访天边》故事时,还犯了另一个错误,那就是以世俗事理的眼光来看待文学。文学以情感人,不是以理服人,如果处处以日常事理去分析、评断,就不能进行正常的文学研究。譬如,近年学界有人著书批评《水浒传》,以为梁山英雄崇尚暴力,缺乏应有的法律意识,以至于提出要对这部古代文学名著进行解毒[6]。在民间文学的研究中也有这种现象,如关于《愚公移山》的神话有人也有高论,据《人民日报》上的一篇文章说,有人以为愚公挖山属于蛮干,仅凭热情而缺乏科学态度,搬山不如搬家,既省力又省时[7]。在研究文学作品时,以世俗的日常事理去加以推论,自然是不能得出正确结论的。廖明君在研究《妈勒访天边》故事时正是犯了同样的错误,他以为故事中“寻访天边的目的是含糊而缺乏功利性的”,按日常事理而言,人们必不会去“访”对他们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的“天边”,因而“访天边”一定是意味着寻访具有“生殖与丰饶”意义的“天边”的太阳。其实,即使按事理推论廖氏的观点也未必能成立,太阳起于东落于西,何尝老老实实在“天边”呆过?如果以世俗的眼光作进一步推理,整则故事可能都不成立:让一个孕妇独自上路,她的丈夫哪儿去了?这是多么不符合日常生活的逻辑!无论如何,对于廖氏以世俗的实用主义或功利主义观点来审视这则优秀的民间故事我是不能苟同的。
总之,我以为廖氏在分析《妈勒访天边》的文化内涵时,犯了两个方面的错误,一是以神话学的视角分析故事,犯了方法论上的错误;一是从日常事理的角度看待文学,犯了文学研究上常识性的错误。那么,《妈勒访天边》故事究竟应该如何解读,究竟有着怎样的文化内涵?我以为,当我们不再把《妈勒访天边》看作神话,而是还其以故事的身份后,其内容也就不难理解。
首先,从故事发生来看。《妈勒访天边》的故事发生于人们对自然的观察。故事讲:“古时候的人瞭望苍天,望见天就像锅头一样,圆圆的盖着大地。于是大家都说,天一定有个边的。谁都想去看看天边,看它到底是个什么样子。”[8](p24)正是因为想看看“天边”是什么样子,出于对自然奥秘的好奇,人们才有了访“天边”的冲动,也才有了“访天边”的故事。
“访天边”是一个大胆而新奇的念头,“表现了壮族祖先探索自然奥秘的兴趣和决心”[9](p14),标志着壮民族科学意识的萌生和理性意识的觉醒。早在上古时期,原始先民就开始了对自然现象的观察,但他们对于观察到的结果都统统给以了想当然的解答。譬如,天上为什么会有彩霞?他们以为那是女娲用五彩石补天的结果;水为何东流?他们则认为那是因为共工撞折了天柱。原始先民对大自然充满了兴趣,却没有科学探索的意识。人们通常认为,科学是从古希腊开始的,当古希腊人在摆脱了宗教信条的束缚后,不再用神话和任性的神来解释世界,来区别自然与超自然的时候,才是真正发现了自然,才可能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科学探索。正如人们所说的开始了科学探索的古希腊人一样,创作《妈勒访天边》故事的壮族先民已不再满足于将对自然观察的结果凭宗教幻想作想当然的解释,而是要去看看它是什么样子,故事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了科学的“实证”精神,及通过实践去探索自然奥秘的理性意识。如果说,从用宗教的眼光到用科学的态度对待自然的转折是人类思想史上的奇迹。那么,《妈勒访天边》的故事则说明壮族先民早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转折。
《妈勒访天边》故事另一点让人们感觉不解的是,人们做出“访天边”的决定,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功利性动机。我以为,“访天边”是一种探索自然奥秘的行为,可以提高到科学探索的层次来认识。科学不同于技术,科学反映客观事物的规律或本质,所探求的是自然界和社会领域中的客观真理,科学研究过程并不以改造世界为直接目的,不直接服务于人,它的直接目的是认识世界。技术是科学的应用和人类的发明与创造,才是与实际的需要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科学需要有为学术而学术、为知识而知识的那种所谓“纯理论的兴趣”。不少人认为近代科学之所以没有在有着先进文明的中国萌芽,是因为中国古代科学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极端的实用取向的科技价值观。实用科学的局限性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它的发展动力来自于现实要求。一旦现实不再提出要求,科学研究的动力也就没有了。中国文化重实用几乎是学术界的一个共识,就儒家文化而言,关注的几乎完全是日常伦理,而对“六合”之外,几乎采取的是一种完全漠视的态度。这不能不说是近代科学没能在中国发生的一个重要原因。出人意料和难能可贵的是,《妈勒访天边》故事中的人们做出的“访天边”的决定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功利目的,大异于国人的传统价值观。我们当然不能对传统社会壮族民众的观念意识过于拔高,但我们却不能不说这则故事中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包含着科学自觉意识的萌芽。在这则古代民间故事中,壮族先民已经摆脱了传统的功利观念的束缚,表现出对纯以认识世界为目的的探索活动的浓厚兴趣,这不能不让人惊讶和佩服。
总之,从《妈勒访天边》故事的发生来看,壮民族曾经萌生过探索或破解自然奥秘的自觉科学意识,或许它仅仅像一道闪电一闪而过,但仍然是值得我们珍视或宝贵的。虽然由于种种原因,壮族人民没有走上近代意义上的科学之路,但就此我们认为,他们完全可能有能力接受和发展现代科学,在新时期为中华民族的科技强国战略做出突出的贡献。
就《妈勒访天边》故事的发展来看,人们所决定的“访天边”的人选也是出人意料的。人们一般会认为老人是智慧的化身,年青人有力量,小孩有年龄优势,都可能会成为人选,而孕妇作为女性是弱者的象征,二者身体臃肿,行动不便,不可能被委派担此重任。但故事中被委派走上了寻访“天边”的漫漫之路的却恰恰是孕妇。而故事中借孕妇之口说出的理由又不能不让人信服:“给我去最合适,我年纪还轻,可以走五、六十岁,到那时候还走不到天边,我生下的孩子,他可以继续向前走。”[10](p24)这部分内容不但表现了壮族人民探索自然奥秘的热情,更是表现了壮族人民不同寻常的智慧。
就故事的发展来看,寻访天边的行为还得到了大家的广泛支持。孕妇在出发之时:“男女老少都来到村边送行。有的送给衣物,有的送给干粮,有的把最利的刀子送给她途中作护身。”[11](P25)途中,寻访“天边”的行为也得到了人们普遍的鼓励和支持:“母子沿路经过许多村子,每经一个地方,人们都盘问,当人们知道母子不怕重重困难,为的是要去寻找天边,谁都深受感动。于是,大家都帮助他们解决途中的困难,鼓励他们坚持下去,为人们找到天边。”[12](P25)从故事来看,至少故事的讲述者认为这种纯以探索自然奥秘为目的的行为是能够为人们普遍接受和欢迎的,这则故事传承、流传至今,肯定是已经过千万人之口,就此我们可以认为壮族人民普遍具有探索自然、了解自然的愿望和热情。
总之,从故事发展看,《妈勒访天边》表现了壮族人民的聪明、智慧,反映了壮族人民所普遍具有的探索自然奥秘及认识客观世界的热情。
最后,从故事的结局来看,母亲年迈后在人们的劝说下留了下来,儿子则决心走完没有走完的路,直到把“天边”找到。大多数情况下,故事的讲述人都没有告诉人们儿子找到“天边”没有,也没有告诉人们“天边”能不能找到,可见故事讲述者并不一定认为“天边”是可以找到的,甚至也并一定认为“天边”是存在的。即便故事讲述者以为“天边”是存在的,是可以找到的,我以为“天边”在故事中也应该理解为一个象征,它象征着自然界中种种为人所不知或不解的奥秘,而整则故事则象征着人类在认识世界过程中的艰难求索或自强不息。
总起来说,我们认为《妈勒访天边》故事,反映了壮族人民求索自然奥秘,进一步认识世界和了解世界的理想、愿望和热情,表现了壮族人民的智慧,歌颂了壮族人民在探索真理过程中所表现出的决心和恒心。通过对故事的分析,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壮族人民理性意识的觉醒和科学自觉意识的萌芽。该故事有着重要的审美价值、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故事中求索的无目的性及无结果性越发体现了求索者的执着,给人们的心灵造成强烈的震撼;其中所表现的为认识、了解客观世界不畏艰难,坚韧不拔的精神,将永远激励后人,鼓励来者;同时,它也让我们对壮民族的心理意识及精神风貌有了新的或更为深入的了解和认识。总之,《妈勒访天边》故事是壮族民间文化的瑰宝,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的瑰宝,值得我们珍视和宝贵,及进一步深入探索和研究。以上就是我对《妈勒访天边》整则故事的内容及其文化意义的认识或理解。
通过对《妈勒访天边》故事的解读、分析,我产生了这样一点心得,少数民族不同于原始民族,就我国而言,有相当一部分少数民族在解放前就已经进入了阶级社会,有的与汉族一样已处于封建时代。进入阶级社会后,人们的神话思维观念逐渐淡薄,而理性意识日渐觉醒。因此,不能总以审视原始文化的眼光看待少数民族文化,动不动就和神话思维联系起来。就壮民族的口头文学来看,其中有一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神话思维的神话或传说,但也有不少表现出鲜明的理性意识的传说或故事,所以并不能以看待原始文化的态度一概而论,当然,也并不是只有从原始文化的角度去发掘、探讨才具有意义,从理性思维的角度探讨其反映的民族心理和民族精神,对于促进各民族之间的相互了解,增进民族团结,有着同样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妈勒访天边》虽仅是一篇短短的故事,但其蕴含的社会价值、审美价值和文化价值都不可低估,文艺界的改编所获得的成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这一点,但学术界的研究却还仅是一个开端。本人虽尽力发掘,但因学识浅陋,心笨笔拙,自觉辞不达意之处甚多,谬误之处概是在所难免,望廖先生及其他学界贤达不吝赐教,本人定会受益匪浅。
参考文献:
[1]农冠品、曹廷伟《壮族民间故事选》[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
[2]谷德明《中国少数民族神话选》[M].西北民族学院研究所编印.1983.
[3] 蓝鸿恩《中国少数民族民间文学丛书•故事大系•壮族卷》[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4.
[4]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编委会《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第三分册)[ 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1.
[5]廖明君《壮族自然崇拜文化》[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2002.
[6]王学泰、李新宇《〈水浒传〉与〈三国演义〉批判——为中国文学经典解毒》[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
[7] 汪金友《我们还需要愚公精神吗?》[N].北京:《人民日报》.2005年8月8日.
[8]农冠品、曹廷伟《壮族民间故事选》[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
[9]梁庭望、农学冠《壮族文学概要》[M].广西民族出版社.1991.
[10]农冠品、曹廷伟《壮族民间故事选》[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
[11]农冠品、曹廷伟《壮族民间故事选》[M ].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
[12]农冠品、曹廷伟《壮族民间故事选》[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



[ 本帖由 陈金文 于 2006-3-23 23:56 最后编辑 ]
发表于 2006-4-29 14:51:43 | 显示全部楼层

RE:一篇文章

怎么没见到回应?发此文的楼主是不是同意争鸣者的观点?
发表于 2006-5-7 21:38:37 | 显示全部楼层

RE:一篇文章

古代文化典籍里有很多此类的!古代的人们原非我们想的在科技创新上的落后!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用户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民间文化青年论坛 Forum of Folk Culture Studies

GMT+8, 2024-5-18 19:18

Powered by Discuz! X3.5

Copyright © 2024 FolkCulture.cn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