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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民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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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12 10:49: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细细回想起来,这一辈子不长,(我也不预备着它走多长)做的梦不少。每一个梦似乎都暗含了某种含义和情绪体验,色彩那么鲜明,优美甜蜜与恐怖伤痛,都让我难以忘怀。
发表于 2005-12-12 11: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RE:梦境里的民俗记忆

高四一年的复读让人刻骨铭心,至今还常常半夜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因为梦见自己复习一年还没有考上,又在复读,所幸只是一场梦.
 楼主| 发表于 2005-12-12 11:2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最近的说起

      昨晚我家屋子有变动了,因为邻居小燕要搬走,我家就买下了她家屋子。把房屋扩展一下,堂屋的右边便也有了两个大房间。妈妈把其中一个房间按左边一样的布置,一个大床,床头角落放了一个痰盂。在傍晚以后我们都是用这个解决问题,然后第二天清早由妈妈拿去厕所倒掉。一切的摆设都那么熟悉,东西也是旧有的,但就是那个角落的墙面,总有那么点怪异。
    “老公”来了,偷情的时光总是充满了欢乐和激情,然而要出去面对他人时总显得那么尴尬,因为我们的身份还没有得到最后的确定。这样没有明晰的状态,让人心格外向往又蠢蠢欲动。又是这样一个调情的时刻,突然小燕的姐姐大燕从床角冒出来,急不择路的慌里慌张跑出去了。我跌坐在床上诧异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房子,她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么?
    房子外面比较空旷,我到墙角外转了一转,天空立刻黑不见日,阴风陡起,几条大蛇突然冒出来,眼看毒蝎子、蜘蛛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冒出来,蠕动着,来势汹汹。我慌了手脚哇哇大叫,然而似乎越想跳开,却越迈不开脚,急火攻心,两眼一片发黑。
    我想起了小燕的样子,她姐姐、她妈妈,我知道她们有个秘密在这个房屋。她们心虚,所以总是来悄悄的看。我跟老公坐在堂屋竹床上,面对着这个奇怪的房间的门口,我们仔细回想了她们家的情况,我心里几乎有了结论,我把嘴凑在老公耳朵上,用我们远隔千里时深夜打电话的耳语,说:“小燕身上有很重的病,她们都瞒着别人的,她们很害怕。”刚一说完,还未来得及看老公脸上的回应,小燕妈妈从他身后出现了,她冷冷的说:“不是的,没那回事。”我心里砰砰直跳,眼睁睁看她转身出去,一声也发不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05-12-12 12:29:29 | 显示全部楼层

re:从最近的说起

      后来又看到她们来过了,似乎很有规律的。那个房间角落的墙面,上部不知什么时候被油漆涂掉了很大一块。我想不起来最初那上面画的是什么。墙下放的还是痰盂,已经有了挥不开的淡淡臊味。我突然很害怕,如果她们曾经把这个地方奉若神明,我们每天在这里小便,岂不是大大的亵渎和玷污,我会遭到报应吗?
    外面出大太阳了,我拉着老公出去,正准备铺下一张单人席躺下晒太阳,而老公照旧那么羞涩,我拉他他都不愿意躺下。太阳这么大,真舒服啊这个墙角。突然我又预感她们来了。我偷偷看屋里,小燕妈妈正对着那个被涂掉的墙面,背对着我们,不知在摸索什么。我立刻浑身惊悚起来。那里,原来画面是一个莲花座,上面坐着一个男子打禅。她们不放心的就是这个!
    这是不予外界允许的行为,会遭到政治株连的。而她们不能克制的回来拜望,无意中打扰了我们的清净,窥视着我的种种轻薄举动。她们已经遭遇过我们几回了,总有一天她们会杀我们灭口的呀!

[ 本帖由 eros 于 2005-12-12 13:09 最后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5-12-12 13:06:25 | 显示全部楼层

牵扯出的故事 小燕

     小燕是我家附近的一户人家,每次进出家门我都要拐过一排房屋的侧边,走过它们的后部。这排屋子早早筑起了后院,走过这逼仄的小路,每天都是那么安静,里面就有小燕家。小燕跟我是同龄,很小的时候就看到她被烧伤的面部和手了,她的腿因此而微微有点瘸。小时候我们喜欢跳皮筋,我是很矮很矮的个子,但不要紧,因为我能蹦很高。我们还喜欢跳房子,一级一级的跳,从第一格占起,一直到把小石头扔到最远的一格,再跳过去把它拣回来。还有扔沙包打人的游戏,一队四个人,站在四个角上朝圈里的人使劲扔沙包。圈里的人不停的跳着跑着躲着飞过来的沙包,尖声叫嚷着咯咯的大笑着,刺激得让人几乎断气。
    我从没有见小燕来玩过。
    小燕很忧郁,那时我不懂忧郁,所以除了上学放学有时一起回来,我就不知道她在哪个角落了。大燕喜欢嘟着嘴,满脸硬怔怔的,总是很奇怪的神色,碰到她我总不敢看她。妈妈说小燕受过伤,小燕妈妈一直想法弥补她。小燕妈妈卖早点,很早起来看到她弓着背拉着一辆板车,上面放满了锅炉、桶子。小燕姐姐卖报纸,夏天背一个很大的泡沫箱子卖冰棍,后来她就坐在路口摆一些书本,买了冰柜卖冰其淋了。
    小燕一直读到高中,虽然中考没有达到我们中学的分数线;高考结束她也坐在冰柜旁边了,这时她很悠闲又有点焦虑的问每一个经过的同学,该填报哪一个大学的志愿。小燕姐姐我再也没有见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见了的。读完大学的某一天,回家看到弄子里停了很多新的小车,妈妈说大燕出嫁了,老公是广东一个小老板,三十多岁,挺有钱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12-12 13:54:25 | 显示全部楼层

牵扯出的故事 妈妈

      妈妈是一家之主。她是那么聪明而又好强,明明白白的一肩挑起两个人的角色。妈妈比爸爸大五岁,年轻的时候妈妈也长的面若桃花,她从江对面的e县搬过来,准备落户在h县已经定下亲的人家。但是妈妈不喜欢那个年轻人,吃饭之前她对准婆婆说:“我牙疼上火了,给炒一盘不放辣椒的菜吧。”吃饭的时候准老公看她老吃那一盘,好心说:“其它的菜也吃吃,不要只吃一样啊。”妈妈就火了,她跑到村委和妇联去说,分给自己的菜票,他家人却不让我好好吃,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一个外乡人吗。亲事就这样退掉了。妈妈看中了另一个男人,身材颀长,面貌俊秀,还有最大的一个好处:他是孤儿,既无父母也无爷奶管束。也就是说,成家之后,一切就只在妈妈的掌控之中,无需经历媳妇熬成婆的过程了。妈妈把这个男人领回家让外公过目,外公也很欢喜,漂亮啊这年轻人,生得真体面。只是,一穷二白,妈妈如果打定主意准备吃苦,就不要将来后悔。
    就这样爸爸落入妈妈的怀抱。没有受过任何教育,妈妈是他人生的启蒙导师。妈妈让他学手艺,经常克扣的工钱都是妈妈去吵去闹要回来,买米买油的开销,添一张椅子也是大事。生下我的时候他们从长江中间的小州子上搬到了对岸,在堤外的小树林子里,妈妈每天抱着我摇啊哄啊,而我总是那么容易受惊和大哭。姐姐被放在了一个竖着的木桶里,在那里面她学会了站立。姐姐的头发很早就长得很黑很浓密,一天她在木桶里看着妈妈和我,她咿咿呀呀急不可耐的表达着什么,多么希望有人注意她。旁边的火盆里柴火正旺,我们在树林子里不缺柴火,那时我们总能有足够的温暖。姐姐没有人搭理,她摇摇晃晃,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点忘乎所以,总之她一下子栽进了那个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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