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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北平《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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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0-5 09: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北平《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 (下)

关家铮

隋树森:
《校读小山散曲杂记》一文刊载于第52期,本文第一部分就任仲敏先生曾两度整理小山散曲,出版了元人散曲三种本《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上海中原书局出版);散曲丛刊本《小山乐府》(上海中华书局出版)。在这两书中同把影元刊钞本《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中失收的曲子又都作了辑录。但是他两次都误辑了张养浩的四支金字经,即是在任本《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下卷28页,《小山乐府》补集4页的《天上皇华使》、《屈指旧来后》、《累次徵书下》、《说着功名事》四曲。并引张养浩《云庄乐府》,说明曲中所言事实和所表现的思想,足以证实这四支曲子为云庄作。第二部分《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与“风入松”。作者引所见虞山周氏鸽峰草堂的影印元刊本《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与任本对照,认为任氏将“风入松”分列为两首是不错的,而附注却不应有,因为抄本中间之空格有时即示此下为又一首也。第三部分《张小山北曲联乐府》中所补的“齐天乐”。引鸽峰草堂影印元刊钞本《张小山北曲联乐府》,同时引元刊《梨园按试乐府新声》一首“齐天乐带过红衫儿”,题作“隐居”见于卷下页六,未注撰人。
关德栋:
《“满汉兼”的子弟书》一文刊载于第10期,引证满语汉语混合写成的“满汉兼”子弟书的情况,及所见著录,写作时代,并将《螃蟹段儿》一曲的诗篇抄录,供参考。
《升官图——记满汉兼子弟书之一》一文刊载于第59期,文章介绍说:满汉兼子弟书《升官图》一卷,旧抄本,4页半(9面),七十二句,未题撰人。傅惜华先生碧蕖馆藏书,傅氏《子弟书总目》著录。这种满语汉语混合写成的子弟书,遗存于今日的只有三种,《吃螃蟹》、《螃蟹段儿》(全文见《文史杂志》六卷一期),这两种实为同一故事内容,不同本子而已。《升官图》的故事内容,由子弟书目录的著录可以大体略知,其取材于《水浒》或《金瓶梅》小说中西门庆与潘金莲在王婆家中初次幽会的情节,字句间极其猥亵,故它的性质注“春”。内容上虽无可取之处,但在写作手法上一句中有汉语和满语同时用,并把一些官职的名称插在中间,而这些官职名称又洽好有它的音同意异的字,由此而使句子产生洽当而有趣的意义。正因为这曲子里包含许多官职名称的缘故,也许是“升官图”名称的来源。这种写作技法,与其它两种满汉兼子弟书写法独特,就全汉语写成的子弟书似乎也並不多见。文章并移录它的“诗篇”。
贾天慈:
《子弟书作者鹤侣氏考》一文刊载于第17期,本文论述北平俗曲子弟书,素为有清八旗子弟之所擅长,其结构、内容、文字技巧均臻上乘,元曲以外无与论比者。惟俗曲向视为小道,其作者亦鲜有著录。近人根据曲文加以研究整理,始于曲文诗篇中或结尾处,发现作者自道名号,始知作者。据现存鹤侣氏作品及有关资料,事实推考,则知鹤侣乃清室之别署,曾充侍卫六年,故熟习个中情形,退休之后始撰著成书。此鹤侣亦即《侍卫论》等十二种子弟书作者。这是一篇较早论及子弟书作者问题的文章。
傅芸子:
《燕居笔记里的明人传奇文——读稗新札之一》一文刊载于第16期,文章介绍明万历时代的书坊一时流行的刻书版式,多喜作两段式的、三段式的,戏曲选集如《词林一枝》《王谷新簧》、《万曲明春》;通俗 类书如《国色天香》、《万锦情林》、《燕居笔记》,这几种刊本都是这样型式,可惜传本也都是罕见的。明人所刻的通俗类书的特点,除了杂采诸体小说外,还选载诗词歌赋,古今尺牍,诗话笑林,等等文字,意在雅俗共赏,兼俾实用。当时最风行的大概是《燕居笔记》,因为现在传世的竟有三四种版本之多,大型的、小型的都有,可见是一种最流行的通俗类书。孙子书(孙楷第)先生曾见过两种明刊本,第一种是《重刻增补燕居笔记》十卷,大型的,明季刊本,金陵书林李澄源刻,编撰的人是何大抡。第二种是《增补批点图像燕居笔记》十三卷,小型的,明季刊本,附图甚精,冯犹龙增编,书林余公仁批补。这两种以巾箱本的《燕居笔记》所收传奇文与话本两体小说,最为丰富。作者还见过一种时代或者较早的《新刻增补全像燕居笔记》若干卷,大型,文中附图,林近鸣增补,书林余泗泉刻的。这三种书都标有“重刻增补”或者“新刻增补” 。可惜原本迄今尚未发现,不能知道其最初面目。《燕居笔记》里所收的小说,分为一类传奇文,一类评话。明人所写的流行体栽的传奇文,据作者知,大半出于《剪灯新话》、《馀话》以及夕川老人的《花影集》 三书,并列出。
《隐喻的谚语和风人体诗——明代两种谚语辑录珍籍的介绍》一文(上、下)刊载于第52、53期,文章论述说:谚语所表现的不是失了意义的遗留物,而是述者实际的观念,是他们实际的生活哲学或行为的原则。而某一民族的或国民的特点也常常表现在它的里面。日常所用的谚语可分为两种,一种是语意双关,籍上释下的,还有一种便是但取音同,不论字异的。谚语在我国向来不为人们所注意,採集和研究的工作就更难得有人致力了。象清代乾隆初间的翟灏,他却独具卓见已经注意到谚语的价值,并且认为谚语具有风人体诗的遗风。文章引《通俗编》卷三八风人条“六朝东府,子夜读曲等歌,语多双关借意,唐人谓之‘风人体’以本风俗亡言也”风人体本是杂体诗的一种,六朝的民歌大都予属这类。同时列举数例。明代是我国通俗类书刊刻的最盛的时期,这种明人常用的谚语的价值却早被那时的书贾所注意,而辑录刊刻在流行的戏曲选集或通俗类书里面,只可惜这些书籍多半是传本很少,现已戒为珍籍善本了。作者曾搜集明代的语言资料多种,其中《万曲明春》(戏曲选集)明万历刊本,程万里选;《博闻胜览》明刊本,两种书里面,辑录当时社会通行的“江湖方言”“ 江湖俏语”共一千二百多条,这是明代谚语辑录最丰富的两书。所谓“江湖方言”是南北特殊社会隐语,“江湖俏语”是一般社会谚语。这自然是研究明代社会语言的好资料。並按隐语类的两种,择要引文介绍。
傅芸子先生 的文章虽然不多,但给人们提供了较多的俗文学史料,如:《文史杂志—俗文学专号》一文刊载于第 38期,详细介绍顾颉刚先生主编的《文史杂志》(于民国三十年1941创刊于重庆)。《文史杂志》的《俗文学专号》是第六卷第一期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3月1日出版,此专号收集俗文学专家文章13篇。包括:钱南扬的《跋汇篡元谱南曲九宫正始》、冯沅君的《史弘肇》、傅惜华的《平妖堂所藏明代善本戏曲》、赵景深的《词统与明曲家词》、严敦易的《名恂斋传奇四种》、凌景诞的《说套曲之成立》、方诗铭的《三梦记辨伪》、隋树森译青木正儿著的《小说西湖王搭与雷峰塔》、叶德均的《聊斋志异集外遗文考》、吴晓铃的《跋战东川总本》、关德栋的《记满汉语混合的子弟书——螃蟹段儿》。作者认为钱南扬《跋汇篡元谱南曲九宫正始》、叶德均《聊斋志异集外遗文考》、关德栋《记满汉语混合的子弟书——螃蟹段儿》三篇尤为有价值。另外还写了《“文艺复兴”中国文学研究号》一文刊载于第66期,较详细介绍“中国文学研究号” 专刊。
《王伯良别毛允遂诗》一文刊载于第39期,介绍所见《王伯良曲律》一书。原书毛允遂为王氏所刻,有天启刊本四卷,极为罕见。惟原刻本卷末毛允遂跋文之后,尚附王伯良别毛允遂七律诗一首,并移录,诗末有毛附注。又原刻本王诗之后,尚有毛之“哭王伯良先生诗”十三首,亦为今通行本所无。
《几种罕见的明人戏曲》一文刊载于第43、44期,介绍了《五桂记》、《金盆记》、《调弓记》、《卖水记》、《水梳记》、《藏珠记》《招关记》、《嫖院记》、《阳春记》、《双节记》《六恶记》、《金箭记》、《五关记》、《鲤鱼记》等,认为这几种戏曲确是罕见的作品。在《词林一枝》、《八能奏锦》、《玉谷新簧》、《摘锦奇音》、《万曲明春》、《乐府菁华》、《徽池雅调》、《尧天乐》、《赛徵歌集》等几种明刊戏曲选集里可以说是重要资料。并对这几种戏文的作者分别详考它的正误,确知多是明清人未经著录的罕见作品,可以一补王氏《曲录》、姚氏《今乐考证》等书的阙逸。
杜颖陶(绿依):
杜颖陶先生的文章比较多,共刊载31期,所涉及内容小说、戏曲、曲艺、宝卷、音韵多方面。如:《万花楼——通俗故事掇拾之一》一文刊载于第9期,作者访陈墨香先生,偶见书堆里有一本《万花堂弹词》,旧钞本,年代约乾嘉左右,其中所演,从内容看则和演出本又颇不同,不曾是三国演义盛行以后的作品。疑其前身系元关汉卿所做杂剧《万花堂》一种《孙太守错疑三虎将,徐夫人雪恨万花堂》(原本不存片段选录)。
《玲珑塔与百山图》一文刊载于第53期,文章论述《玲珑塔》是鼓曲里的一个著名小段,内容是数说塔的极数兼及每极的内容景象。西河大鼓常演唱。《百山图》是小口大鼓(京音大鼓)里的一个小段,内容是数说全国名山兼及有关该山的名人古迹。这种段子的编造,其用意何在?文章认为其真正来源,源于经赞。这种经即不是佛经,也不是道经,乃是三教合一的一种通俗教的经典。其经典是世俗所流行的宝卷。在宝卷中常常见有赞塔的文字,遂引《销释科意正宗宝卷.看宝塔威风品》第二十二来说明。鼓词源出于宝卷,鼓词中的小段当然与宝卷有着极深的关系,断言《玲珑塔》曲是塔赞的扩大。《百山图》的情形,也类似。数山,是和碧霞元君有关的。碧霞元君亦称天仙圣母。引《天仙圣母源流泰山宝卷》玉帝敕封天仙圣母碧霞元君,在其望山时的一段话,据此以观《百山图》,由此说明《百山图》能不是从此蜕化而出的吗?
《山歌》一文刊载于第26期, 曲戏本里通常插入一两支山歌,像《千金记》的“跌霸”、《虎襄弹》的“山门”都是比较通见的例子。山歌的形式,大抵是七言四句,有类乎唐诗的七绝,虽然句中多杂吴语,猛看去似乎像是长短句之属,但如果把其中的吴语化掉,立刻可以明显地看出七绝的窠臼。这种山歌唱起来的时候,也一定要用吴音来唱。由此看来,所谓山歌似乎是吴地的特产,并且在吴音区域里,是其有独立的格调和广大的领域的。民国23年(1934年)汪雲荪先生得到明冯梦龙所编的《童痴二弄山歌》十卷,由朱瑞轩先生排印于世,这书里收山歌345首之多。又据此排印本前郑振锋先生序文,提到他所收藏的浮白山人七种,如《万锦清音》里,也都选有山歌。可见山歌在明末是盛极一时。山歌的起源,今尚无可详考,在戏曲中所引用的山歌,往往其词即是唐人柳枝竹一类的作品,《千金记》“跌霸”可以说明。刘禹锡集竹枝序中所谓吴声,作者引用宋释文莹《湘山野录》来说明,很可能即指山歌而言。从冯梦龙所编《山歌》第十卷所收,全是桐城时兴歌,由此证明山歌的流行,似不限于吴越两地,皖中也很盛行,引《东坡志林》卷二。再在《水浒传》所描写如果是实事,在吴用智取生辰纲一回中,即北方也曾有山歌流行,这样看来山歌流行的区域如此之广。
《薛家将故事的演变》(上、中、下)一文刊载于第50、51、52期,本文论述通俗故事,往往一事具有好几种形态,原因或是由于经过辗转相传发生变化,或由于採用戏曲小说材料吋,经过作者加以修饰增减。但也有经过一个相当时期之后,几种不同形态重又被组合为一,可以牵合的天衣无缝,也可以牵合的草率,不免生出前言不答后语的情形。象薛家将的故事,便是大家熟悉的一个。薛仁贵故事的基本形态,见《旧唐书》薛仁贵传。仅从所见资料,元曲中叙述薛仁贵故事的只有张国宾的《薛仁贵衣锦还乡》和无名氏的《摩利支飞刀对箭》两种曲,这两种元曲薛仁贵的故事已较本传所述增添出不少枝叶,並且有些地方与本传相反。遂列举出添枝叶的地方一条,列举出与原本实事相反的地方两条。而后,明无名氏的《天门隐秀》杂剧又多添加出枝节来;进而到《白袍记》传奇,故事的内容渐渐便走入征东小说所行的轨道了。《白袍记》引郑振铎讲有明富春堂刻本,题《新刻初像音注薛仁贵跨海征东白袍记》,以东征小说所写薛家故事和元明三种杂剧及《白袍记》传奇比较,并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异,都是枝叶的变化。东征小说可以说是继承了元明戏曲故事而来的。文章论述:征西故事的产生,主要源于薛丁山的出现。而征东故事与征西故事并不衔接,推测或许反和樊家庄故事不无相关。引录樊金定哭城故事,此本各种戏剧虽皆盛演,但都是缺首无尾,仅存一个中段,有的或多薛景山闯营报号一节,至于来源无人问起。偶然得一部《三皇剑传奇》,恰好敷衍了这段故事,但仅存第一、第三两卷,每卷各十二出。应有四卷四十八出。引录《三皇剑传奇》第一卷关目,第三卷关目。引证论述故事情节关系,人物之间相互关系,认为征西故事即是《三皇剑传奇》演变而出,主要人物的关系可对应。
《关于薛丁山征西的故事》一文刊载于第54期, 作者对于《俗文学》第50、51、52期《薛家将故事的演变》一文,丁山征西故事部分,犹有未尽,补叙说明。引明人有《金貂记传奇》一种,为演薛丁山故事最早的作品,略述情节。今本征西的故事虽与金貂故事颇有出入,但主要故事格架不能不认为是由金貂故事而来的。《金貂记传奇》作者不详,引明万历元年刊本《词林一枝》、《金貂记》第末出尾声“此奇编,重补订。”则在《金貂记》以前,已有此故事谱入戏曲的旧本行世。这故事的出现,当远在明中叶以前。三皇剑故事中许多地方沿用着《金貂记》故事的关键,如保持丁山的存在。以《金貂记》故事与三皇剑故事相比较,三皇剑中情节,固不乏持出的精采之点,但通体看来,究不若《金貂记》故事严整,反而被《金貂记》故事所吞并而化入,说明《金貂记》故事发生在三皇剑故事之前,遂对征西故事中人物进行了分析。
《施世纶与唐三藏——通俗小说卮谈之一》一文刊载于第60期,作者通过对近代武侠小说《施公案》与《西遊记》比较对照来看,《施公案》的编制,无疑是把《西遊记》的关目,综合到公案里面而成。《施公案》中的施世纶俨然便是《西遊记》中的唐三藏,其它人物也相似有对应。
《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高鹗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一文刊载于第56期,文章对《红楼梦》的作者,提出了曹雪芹、高鹗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即曹雪芹之说不发生动摇,至少有一个人曾经动过笔。论及《红楼梦》中所说的京都似影射北京而言,引在第一回至第三回中字段则不然,这种自相矛盾的情形,如果出于一人之手,断乎不应该有的。依作者想《红楼梦》前八十回,从原作到今见本,至少是曾经有一次改编,是改编者失于周密而遗留下的痕迹呢?还是曹、高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呢?
《近代武侠小说的起源》一文刊载于第58期,文章论述:近代武侠小说的起始,大约是在乾隆的末叶,而醞釀的时期,当在康熙、雍正两朝,引证从三个方面加以论述。其后《以黄天霸为中心推测近代武侠小说的背景》一文刊载于第61、62、63、64、65期,又以黄天霸为体材,引用较多而丰富的材料,对有关近世武侠小说作了进一步的的论述。
《关于“旧剧中的几个音韵问题”——敬答罗莘田(罗常培)先生》一文(上、下)刊载于第67、68期,文章就戏剧中的音韵问题,谈了一点看法,以答罗常培先生。在刊载于第69期《尖团字和上口字——关于“旧剧中的几个音韵问题之二》一文中,又作了进一步的阐述。
《二黄的起源及其和“宜黄”“四平”的关系》刊载于第57期,文章从论述“二黄”命名的由来,世俗相传,皆以为是起源湖北黄冈、黄坡两地,其说源于张祥河《关陇舆中偶憶编》“戏曲上黄调,始自湖北,谓黄冈、黄坡二县” 。作者对此持怀疑态度,所持的观点,却是基于戏曲音韵方面的现象出发,引证材料论述,遂引出“宜黄”与“四平”的关系来说明“二黄”的起源。
《脱空宝卷考》一文(上、下)刊载于第31、32期,文章论述民国二十五年,作者在中国戏曲音乐院图书馆任职时,在整理收进的俗曲旧钞本,翻检一本《孟姜女长城宝卷》抄本时,发现这本书的封面和封底,是经过一次重订的。而重订时则是取其他一种书的皮子翻转过来而利用的,于是把订线剪断取下书皮,重又为之翻转,这样一来,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奇迹,原来这两张皮,却是另外一种宝卷的封面和首页,封面上题着这部宝卷的名称《脱空宝卷》,首页上则是上卷各品的目录。《脱空宝卷》查遍各家记录宝卷名目的目录,全然不见有此名称,只有相似的几个名目,如:《销释真空宝卷》、《销释印空宝卷》、《销释印空实际宝卷》、《销释真空扫心宝卷》而已。那么所谓“脱空”是不是可以认为和“印空”“真空”属于一类的名词呢?恐怕是不可能的,因为所谓“印空”是指“印空菩萨”而言,“真空”是指“真空老祖”及“真空家乡,无生父母”的某种教义而言,至于脱空却不见于这一类的各种教义之中。但是在俗语里,却有这样一个名词,其意义是“虚伪”和“谎诈”, 遂引《十国春秋》云:郭忠恕责冯道曰:“令公累朝大臣,诚信著天下,今一旦反做脱空汉乎?”据此“脱空”一词,在五代时候已然很为流行,宋元以来,尤为习用。又引宋王明清《挥尘录》、王实甫《西厢记》第二本崔莺莺夜听琴折中东原乐一曲、《缀白裘》第十一集卷四等都可看出“脱空”的含义。但又引宋周密的《齐东野语》中有一段话,其中所云“脱空经”,是一句虚话呢?还是真有其经呢?假使真有其经,则既可为经,亦何尝不可为宝卷?然在宝卷里也称之为经,引《销释科意正宗宝卷》来说明。所谓“经”和“宝卷”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分别,经即宝卷,宝卷即经,充其量宝卷不过是经的类乎调侃之称而已。据以推论,则“脱空宝卷”当然也可称为“脱空经”了,至于这本“脱空经”是否即是上引宋时《蜀妓词》中所提到的“脱空经”呢?引《脱空宝卷》残页所载的上卷品目,叙仅存五品半的名称:四大山祖师登坛说法品第一;光州城大贤降生品第二;无踪村访友品第三;弃家求道品第四;过口河品第五;途逢……。据以上这一点材料,使我们却得到一个引证的途迳。接着文章下部分,引《脱空传》(首页题《新刻秘本脱空传》二卷,共凡十八回。《脱空子弟书》两回,题云《新编脱空祖师全段》等内容,和脱空宝卷残目相参证比较,进一步说明《脱空宝卷》内容。
此外还有:《说“看官”》一文刊载于第73期、 《别具风格的药性巧合记戏文》一文刊载于第28期、《北宋元宵景事与戏曲调名之关系》一文刊载于第34期、《“踏摇娘”究竟是什么?》一文刊载于(上、下)第36、37期、《说“倒刺”》一文刊载于第40期、《三乡题》一文刊载于第43期、《庄周的故事》一文(上、下)刊载于第46、47期等。
沈宝基:
《法译庄子的故事与服尔德》一文(上、下)刊载于第27、28期, 文章介绍法国唐脱尔哥尔(Dentrecalles)译的《庄子的故事》(明人《警世通言》里《庄子休鼓盆成大道》的一回),对法国大思想家服尔德 Vollaire的《柴提格jadig》故事的影响,通过比较评介这 两个故事之间的异同,指出这是受中国小说戏曲影响最明显的作品,说明十八、十九世纪中国俗文学对于法国文学颇有深刻影响。另外一篇是《谈歌谣中的晦涩成分》1~4刊于第62~65期。
李辰冬:
《<小说林>小说的片貌》一文刊载于第44——50期,文章介绍小说林社1904—— 1908年出版的小说至少九十九种以上。并将其中所见九十种,从书名、著者、译者、出版时间、册数及部分内容简介等方面进行了著录,对于了解近代中国小说运动史和翻译史,实有莫大的贡献。
奉宽遗稿:
《清初之翻译<三国志>》一文刊载于第19期,文章论述:礼亲王昭琏《啸亭续录》,崇德四年,文庙患国人不识汉字,命巴克什达文成公海翻译《国语》、《四书》及《三国志》各一部,颁赐耆旧以为临政规范。定鼎后,设翻书房于太和门西廊下,拣择旗员中谙习清文者充之,无定员,凡《资冶通鉴》、《性理精义》、《古文渊鉴》诸书,皆翻译清文以行。按巴克什亦作榜式,其音义与博士并同,为文成之赐号,国语儒也。所翻《四书》,今一钞传本,现行之翻译《四书》,乃乾隆间儒臣重订新语改翻之本,高宗制序颁行者,首页汉字题御制翻译《四书》序,是宸翰御制书序,非御翻书也。坊间不察,辄题书签曰,御制翻译四书,殊不明晰。《三国志》即旧本罗贯中之《三国演义》,非今世行毛氏改订金氏批评者。旧翻《三国志》世少传本,余藏有蓝布封面高丽纸写本第二十二卷一册,无汉字,其目录四则云“孔明秋夜祀泸水”(今本为祭泸水汉相班师)“孔明初上出师表”(今本为伐中原武侯上表)“赵子龙大破魏兵”(今本为赵子龙力斩五将)“诸葛亮计取三郡”(今本计作智),审其纸料字体并墨色,断为清初东都旧物初翻之本。
李啸仓:
《宋元之灵怪平话——<醉翁谈录>所载话本目考证之一》一文刊载于第10、11、12、13期,论述:民国二十年(1931年)在日本发现了观澜阁所藏庐陵罗烨撰《新编醉翁谈录》,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影印发行。《新编醉翁谈录》卷一甲集“小说开辟”里列举了不少宋元人平话本目,这些话本目仅由名目上来考察,除去有一些散于明刊诸话本总集中者外,其它散佚各本的内容本事,也尽系无考。现只将近年来查询所见所闻,小说名录目中灵怪一门加以考证:《汀州记》、《崔智韬》、《红蜘蛛》、《铁瓮儿》、《水月仙》《大槐王》、《妮子记》、《葫芦儿》、《人虎传》、《太平钱》、《芭蕉扇》、《无鬼论》,其中《杨元子》、《李达道》、《铁车记》、《巴怪国》内容不详,待考。
《释“银字儿” 》一文(上、中、下)刊载于第16、17、18期,引宋灌园耐得翁《都城纪胜》“瓦舍众伎”条“说话者有四家,一者小说,谓之‘银字儿’,如 烟粉、灵怪、传奇……。”又吴自牧《梦梁录》卷二十“小说讲经史”条也说“说话者谓之舌辩,虽有四家数,各有门庭。且小说名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公案:朴刀杆棒、发发踪参之事。” 其中所谓的说话,即今日的说书。而称为“银字儿”的,与其它三家由内容而定名的颇为不同,而且语言也特殊费解。孙楷第先生在《宋朝说话人的家数问题》一文(见民国19年,《学文杂志》第1期),虽也略为考释,但犹不详。文章作了深一层的考证,一. 银字的来源,二.银字的名称,三.银字为哀艳腔的代称,四.银字与说话的关系。
《“裴度还带”杂剧的作者》一文(上、下)刊载于第21、22期,《裴度还带》为也是园旧藏古今杂剧之一。今收于商务印书馆所排《孤本元明杂剧》中,原系明抄本,标作《山神庙裴度还带》,元关汉卿撰。在元钟嗣成《录鬼簿》及明朱权《太和正音谱》中,关汉卿名下,也俱增著录。本来我们可以信而不疑,但对于这本戏,仔细的加一番考察,却发现其中颇有研讨的地方,怀疑这本杂剧,并不是关汉卿作,而可能是明初人贾仲明所撰,理由:第一,近人王季烈在其《孤本元明杂剧》提要中评,认为此本前三折“皆绝好词,其余亦多本色朴质,非明人所能及。”我们与关汉卿其它剧本比较,可以发现《裴度还带》的作风,是识新有余,而拙朴是还不逮于关作来的本色的。尤以四折为甚。故王季烈也说“意者,此种剧本,皆当场走笔,所撰随演,取辨俄顷,故至第四折率多戈然而止,甚少精彩也。”第二,此本题目正名为《邮亭上琼英卖诗,山神庙裴度还带》,但考钟嗣成《录鬼簿》关汉卿名下,则作《晋国公裴度还带》,明天一阁抄本《录鬼簿》于关作《裴度还带》下则别注《香山扇裴度还带》,按“晋国公”为裴度之封号,“香山扇”疑为“香山寺”之误(抄本中误文甚多),因为裴度还带故事,原见于唐王定保《摭言》。通过对比,这本《山神庙裴度还带》比《摭言》所记增出情节甚多。第三,此本之曲目,多有拿王实甫杂剧作篮本之处,按关汉卿虽有续西廂之作,料必为其晚之笔,且朱權王实甫《芙蓉亭》云:汉卿为杂剧之始,故卓以前列云云,想以汉卿之才,必示屑干规模厅辈,或同时王人.第四,今本《裴度还帶》第一折青哥儿中有之. “我扫妖氛息平蛮貊”这句话,若是在元朝那个时代讲,当是很遭蒙古人忌的.並引证论之。第五,在《裴度还带》第一折中提及“来生债”假若真为关汉卿作,曲词中忽然引用了后人的“来生债”.不是一椿很滑稽的事。根据以上理由,明显看出如果武断的认为是关汉卿撰的,恐怕是十分靠不住的。贾仲明《录鬼簿》续编里,在他自己之下,著录在一本《裴度还带》底下注着题目正名:《长安市橘谣报恩,山神庙裴度还带》经进一步资料查引,这本杂剧为元末明初人贾仲明所撰,该不是一勉强牵合的论断。
秣陵生:
《刘继莊论小说戏曲》一文刊载于第60期,文章论述:在我国历史上士大夫对小说戏曲的见解多是歪曲的,沒有正确健全的重识,总以为这些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然而能够认识俗文学的重要,小说戏曲的重要,这样的谈论,敢写于书上的所见很少。作者偶然发现(明末清初人)刘继庄《广阳杂记》有关于小说戏曲的两则,所说警譬透澈,不同凡响,并引原文。刘氏说:小说戏曲的产生是由于符合人们的天性,合乎心理的需要而形成的,圣人教化也不背乎人情,这也就是明白指出小说戏曲为极富人性的东西,绝不会与儒道精神相违逆。作者认为:刘氏的这一思想与欧洲文学潮流中所主张的自然主义是不谋而合,有其相通的地方。
《梁任公的俗文学观》一文刊载于第31期,文章论述:我国俗文学至唐、宋始之渐形成,到元、明、清大盛。但很少人看重它们,研究它们。即以俗文学中最多最重要的小说而论,历代艺文志虽列有此类,却是些杂家的作品,真正通俗的小说,总沒有入选的荣幸。在清代规模宏大的四库也是如此,到清末受西方文艺思潮的影响,才确知俗文学的真正价值。梁任公先生在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于日本编《新小说》杂志,就写了一篇《论小说与群治的关系》一文,欲新一国在,不可不先新一国小说,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把俗文学推崇甚至与从前的看法大不相同。梁公又在癸卯发表了《小说丛话》中谈及俗文学,“文学之进化存一大关键,即由古语之文学变为俗语之文学是也,各国文学史之开展,靡不循此轨道。”文章论述一切文学皆应以俗文学为指归,採用白话体。在那个时代,而他敢如此说法,可谓大胆之至。民国以后的国语文学运动,未尝不是继梁公先生的主张而扩大了,成为实际的行动。并引胡适之先生《文学改良刍议》。
《讽刺山人的小说》一文刊载于第36期,作者对《平山冷燕》小说进行了分析,认为书中最注重的地方是写出明季山人无耻卑鄙的黑暗面,使人知道这些伪君子原是不值得尊敬的。
刘保绵:
《小说中的二郎神》一文刊载于第23期,论述宋明以来,民间对于二郎神的传说,共有三种。一为赵昱。《棗林杂俎》:“二郎神为清源妙道真君,即嘉州守赵昱斩蛟者也。未详何代,何封称为二郎。”在常熟县志里却为他解释的很清楚。二为李冰或他的第二子。《朱子语录》“蜀中灌口二郎庙,当时李冰因开離堆有功立庙。今来现许多灵怪,乃是他第二儿子。”三为杨戬。《西遊记》第五回叙孙者大闹天宫无人可伏,观音菩薩向玉帝推荐一神,道“乃陛下令甥显圣二郎真君现居灌州灌江口,享受下方香火。……着他助力便可擒也” 。这三种传说奇怪的是不止他们都称二郎神,而他们的庙宇或居处又都是在灌江或灌江口。这种偶然的巧合,实在是让人迷离莫解的,根据稗乘来考察这三个传说和流行的先后,在宋代好象以李冰第二子之说为较早,赵昱较李冰第二子之说晚。至于杨戬为二郎神,並不见于前人记载,那则恐怕因《西遊记》的作者随便捏合,而才起的吧。并广引资料,加以引证说明。
《“提破”“捏合”》 一文刊载于第25期,文章论述:宋耐得翁《都城纪胜》记南宋说话“四家”,于讲史书之后则云“最畏小说人,盖小说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提破。”吴自牧《梦梁录》所记与此略同,唯“提破”作“捏合”。按“提破”者,盖即“说明白”之意也。罗烨《新编醉翁谈录》卷一甲集“小说引子条也记有,“题破”即“提破”也。“提”与“题”或可解为“说”字,有“说破”之意味。引吴承恩《西遊记》第32回衍猪八戒被破巡山一段例证。《都城记胜》及《梦梁录》:谓讲史书者最畏小说人,盖“小说”为短篇平话,说话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即能说破,不若讲史之长篇大论;且“小说”又不必如讲史书者势须有历史人物以作依傍,但求能耸人听闻,便可随意编选,而捏合成为平话也。
王堉壬:
《书评——西南采风录》一文刊载于第2期,文章全面介绍了西南联大湘黔滇步行团,于民国27年(1938年)1月自长沙步行至昆明,行程三千三百华里,历经湖南、贵州、云南三省,三十余县,历时六十八天,团员刘兆吉沿途采集民间歌谣两千余首,选其有文学价值及能代表一地风俗民情的七百七十一首,编辑成《西南采风录》一书 ,商务印书馆民国35年(1946年)12月出版,全书194页。正文前有朱自清、黄钰生、闻一多诸人序言和讲述采集歌谣诗的原由,所用方法及遇到的困难;歌谣区域的方音与国音的比较;歌谣的分类。内容包括情歌640首、童谣35首、抗战歌谣20首、民怨13首、採茶歌4首、杂类59首,末为附录,收苗歌两首。此资料是继北京大学歌谣研究会专门蒐集民间歌谣,广东中山大学民俗学会收集各地歌谣之后,深入民间,独力收集大量的歌谣,成绩之佳,是近年来对民俗学上、语言学上及文学上的一大贡献。
五石(蔡五石):
《沈鸟儿画眉记》一文刊载于第54期,文章述《沈鸟儿画眉记》晁瑮《宝文堂书目》子类著录《古今小说》二十六卷《沈小官一鸟害七命》即《画眉记》的改称。郑振铎先生著《明清二代平话集》一文认为系宋人旧作,赵景深先生《喻世明言和影响》同郑说。作者据郎瑛《七修类稿》则实是天顺间事,引《类稿》原文,说明实为明人所作不待言。
《刘凤叔批钦定曲谱录要》一文刊载于第38、39、54、56、57、58、59、62期,文章在笫38、39期将北词部分录要介绍,在第54、56、57、58、59、62期将南词部分录要介绍。
休休:
《“京娘怨”本事考》一文刊载于第55期,北剧有彭伯成的《四不知月夜京娘怨》,南戏有《京娘怨燕子传书》。文章叙述戏文所演之本事应与金元裕《续夷坚志》中娘娘的墓一则内容有关。引《九宫正始》吕宫过曲胜葫芦第二格附注中录有“京娘怨”残曲,补证《南戏拾遗》中认为与《赵匡胤千里送京娘》故事有关不足。
韩斋:
《关于龙图公案》一文(上、下)刊载于第28、29期,文章前面简述公案小说内容、形式。并通过对《龙图公案》繁、简传本的版本对比,内容取材来源,认为这部小说,姑不必问它的价值如何,但仅从它对后来的公案小说的影响一点来看,起码这书对于研究小说故事的演化方面,却也並非是不屑一顾的。
闫万章:
《说“竹林寺杂剧”》一文刊载于第14期,《释“诸宫调”》 刊载于第66期,《说“诸宫调”与“俗讲”的关系》刊载于第68期,《“诸宫调”的说唱》上中(缺下)刊载于第72、73期。
关于“竹林寺是杂剧名么?”一文,赵景深先生曾于《读曲随笔》中提出。闫万章《说竹林寺杂剧》刊载于第14期、吴晓铃《跋说竹林寺杂剧》刊载于第15期、休休《关于“竹林寺”的一点》刊载于第44期等文章都作了论证。赵景深先生文章引出三处提到竹林寺的地方,马致远的《汉宫秋》、乔吉的《金钱记》、《金台集》等,然未有断定出杂剧名目。闫万章的文章则引《夷坚丁志》卷三所记竹林寺故事;吴晓铃先生的文章则引证以为或许是李亚仙的故事;休休的文章引《苏英皇后鹦鹉记传奇》对文中所言似其前仍有旧本,提出在旧本中白马庙原是竹林寺吗?

在抗战胜利后出现的《俗文学》周刊中,虽然“平字号”(北平)《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较“沪字号”(上海)的《俗文学》周刊出版时间晚,但其特点是研究的范围比较广泛,除了戏曲、小说之外,同时顾及到俗曲、故事、变文、谚语、笑话、宝卷、皮黄和乡土戏等。发表在《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的这些研究文章,都是较早论及俗文学诸方面的研究论著,虽其后重刊的有一些,但有相当数量的文章并未另刊行它处,这当然只有在《华北日报》的《俗文学》周刊上才能看到;然而对于比较容易在其它书刊找到的,则在探讨学术沿革和学术研究史时,这里的记录也是有着特殊的意义。所以有关这类的俗文学研究资料,无论是为了俗文学研究,还是为了俗文学研究史的研究,均应为文史研究者所注意。




注:
(1) 见马幼垣:<戴望舒小说研究和[俗文学]副刊>(香港《明报》1979年6月12曰)。<香港星岛日报俗文学副刊全目——附解题>(《冯平山图书馆金禧纪念论文集》香港,香港大学书报出版社1982年)。
(2) 见拙作<四十年代上海[神州日报]赵景深主编的[俗文学]周刊>(《山东大学学报&#8226;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6期)。
(3) 上海《大晚报》赵景深主编《通俗文学》周刊,开始于1946年9月3日,至1948年8月30日;上海《中央日报》赵景深主编《俗文学》周刊开始于1946年10月11日,至1949年1月20日。
(4) 王文宝:《中国俗文学发展史》(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年)一书也未记录这一时期俗文学的研究情况,仅只沿用了吴晓铃先生的<朱自清先生和俗文学>一文,而对四十年代香港、上海、北平出版的五种《俗文学》周刊的实际研究情况的叙述均缺略。
娄子匡、朱介凡:《五十年来的中国俗文学》(台湾.正中书局,1963年)一书也未详
尽记录这一时期俗文学的研究情况,对四十年代香港、上海、北平出版的五种《俗文
学》周刊的实际研究情况的叙述均缺略。


参考文献:

[1]王文宝.中国俗文学发展史[M].北京.燕山出版社,1997.
[2]娄子匡、朱介凡.五十年来的中国俗文学[M].台湾.正中书局,1963.
[3]马幼垣.戴望舒小说研究和《俗文学》副刊[N].香港:明报,1979—6—12.
[4]陈炳良等.《冯平山图书馆金禧纪念论文集》[M].香港.香港大学书报出版社,1982.

[转自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网——www.caoc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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